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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8月18日 星期四

為女忙 鄧健泓 [壹週刊 - 1380] __,鄧健泓,M1,

豪語錄為女忙 鄧健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龔自珍《己亥雜詩》繁忙的忙,鄧健泓承認:「朋友都咁話我。」作為歌手,鄧健泓是過去式,不再紅了,憑經驗捧未婚妻成HiFi碟新貴還搞演唱會,出錢出力,退居爛泥栽花。但的確有理由恐怕他為女死為女亡——石詠莉跑唔出固然白忙一趟;跑得出,鄧健泓可能被指食軟飯,更甚者,反臉不認人……眼前便婚期押後。也罷,鄧健泓早年即譽為「港姐殺手」,情史一籮籮連累大好前 ...


豪語錄

為女忙 鄧健泓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龔自珍《己亥雜詩》

繁忙的忙,鄧健泓承認:「朋友都咁話我。」作為歌手,鄧健泓是過去式,不再紅了,憑經驗捧未婚妻成 HiFi碟新貴還搞演唱會,出錢出力,退居爛泥栽花。

但的確有理由恐怕他為女死為女亡——石詠莉跑唔出固然白忙一趟;跑得出,鄧健泓可能被指食軟飯,更甚者,反臉不認人……眼前便婚期押後。

也罷,鄧健泓早年即譽為「港姐殺手」,情史一籮籮連累大好前途。他這天自嘲:「我是榴槤。」

筆者更想說的是,生父遺棄,獨子鄧健泓輟學幫助母親、照顧傷殘的姐姐和發明星夢的妹妹,仲忙。在女系家庭長大,衍生出來往往被派演裙腳仔角色,想當然耳;其實,一個男人能照應咁多女人,才是真漢子——喂,我不是在說大劉

背後男人

若她有能力讓我食軟飯,又唔拘喎。

鄧健泓現職主持港台深宵節目,每天凌晨回家,「買消夜俾老婆食,搞搞自己雜項(例如舞台劇),五點睡覺,十點起床手機便八小時沒停, book錄音室、印 CD、安排演唱會,然後又返電台……」

外人只知石詠莉封套由他拍攝(這倒容易),鄧健泓亦謙稱得把口:「 Sukie容易受人影響,近朱者赤,在 Freeze(性感甚至標榜整容的騎呢組合),人家話咁就跟住行;我發現她聲線其實很靚,鼓勵出 HiFi碟,便帶着 demo和膽機逐間逐間公司拍門,經歷一次又一次失望,唯有索性自資。」

四十二歲,比女友大十二年自然較多積蓄出錢,處女 CD初印三千張,加印至賣一萬張,石詠莉榮登年度十大暢銷歌手;今次一印便一萬張,愈玩愈大。話說回來,鄧健泓九十年代唱《朋友二號》銷量不只此數(當時整體市道暢旺),如今為另一半仆心仆命,便沒想過順勢替自己再戰樂壇鋪路嗎?

「我會累咗件事,我自己要等機會,但女仔不能等。如果我係 super star又唔同,即使係,吓吓出親嚟情侶檔合唱,聽眾會模糊,正如大碟個名《聽聽 Sukie》,志在大家不戴有色眼鏡重新認識她,女歌手成日有個男人伴着不太好。這是我們的心血,但並非一次性紀念品,我想她的事業可以延續。」

或該稱為家庭生意。「我負責出錢度橋,她負責唱,賺到的錢我倆去旅行, enjoy一下,更大部分是投放在下一張唱片,這樣就不會有數口問題。」

最近石詠莉獲 Star Hall期開演唱會,鄧健泓投資更大了,坦言:「筆錢,本來留來擺酒的;現在,婚期要等票房收益回籠再算。」戥他捏一把汗。「如果她因為紅了,悔婚,咁證明我揀錯對象囉。」鄧健泓笑得輕鬆。

諸事順遂的話,便輪到食軟飯之嫌。「若她有能力讓我食軟飯,又唔拘喎。一直以來,我算於上把,其實很吃力的,都想有人幫輕吓。」坦蕩蕩,正因為鄧健泓並非闊少捧捧女朋友,捉襟見肘,反而顯得可貴。

石詠莉攞獎,鄧健泓不會上台分享榮譽。女方經理人合約仍屬於前 Freeze的公司,監製亦另有其人,他沒什麼名銜。「專業如編曲等工作,還是交給精英搞好,我負責求個友情價。都係嗰句,唱片並非紀念品,冇得認叻一手包辦。我就是她的統籌、打雜、司機……都沒所謂。我替 Sukie填詞,也替台灣歌手填,希望有人留意到我仍對音樂有火。

「 Sukie令我『肉緊』。以前以為她很 strong,原來她只是個單純女孩。有次她參加話劇 workshop,每晚在露台試演、傻更更問我意見,我覺得她學習得不錯,最後卻被派做幕後,她在我面前哭起來,那情境很深刻,我知道有責任照顧她。」

被記者攝得帶妹妹去迪士尼。

新歡舊愛狹路相逢,大方合照,男人揸機。

榴槤

關於鄧健泓口中的「要等機會」,其來有自,多年來,他被指掛住溝女(位位港姐),荒廢事業。

「那時我的生活除了在家便在 TVB,沒夜遊習慣,每天對着同事,電視台多靚女,我又喜歡靚嘢。根本,各行各業適齡男女都是在工作間找對象吧。」

怪只怪不夠有錢,於是變成靠把口靠氹。「我又唔靚仔呢,靠把口係……我是榴槤,口味嘅嘢,喜歡便喜歡,你要試過至知。

「 Selena(前名李詩韻的李施嬅)不懂中文,我教她讀劇本、演喜劇。與原子鏸一齊,是我事業最順境時。我慶幸遇到的都是好女仔,她們發現我俾不到她們想要的,我亦由此知道自己的不足,下次做得好啲。」

鄧健泓良心男人了,未因有了未婚妻而大數前度不是。「 Sukie易受人影響,我唔開心她也跟着低落,所以我學會保持快樂。」

與原子鏸再見亦是朋友。

跪地求婚。 Sukie變身靚聲歌手,鄧健泓幫埋佢「從良」。

從加拿大回港參加新秀。

窮花王

快樂不容易。鄧健泓口中有個「所謂爸爸」,拋妻棄子,母親獨力撫養兒女。「很後期才算辦妥離婚,那個男人驚我們分佢身家啩。」後來母親工作不順,鄧健泓要從加拿大輟學。「放暑假回港參加新秀,抽屜放着兩份文件,一份是藝員合約,一份是銜接大學美術系的通知,聽到媽媽和人講電話:『幾辛苦都要捱落去。』已經唔使揀啦。」

「所謂爸爸」的出走,應該與二女兒傷殘有關,他逃避責任。「二家姐小時候發高燒,聽和講的能力只剩一成,溝通困難,便對我自幼拳打腳踢,我在外國讀書的日子,她將暴力發洩在妹妹身上,又性情偏激,喜歡亂買嘢……複雜的家事我不想多講。」

鄧健泓供妹妹讀書,妹妹兼職模特兒,想入娛樂圈。有次他帶她去迪士尼,花王標籤,被報章誤寫又溝新女,還以身材作話題,鄧健泓由此嚴禁妹妹入行。「有書讀,我自己都唔想做藝人。她識諗的,後來找到份穩定工作,結婚生了小孩,叫我舅父嘅。」

早前,二家姐患咽喉癌去世,一生不幸。鄧健泓說:「很遺憾,與她的關係一直不完整。二家姐的離開,令我家多番個成員,就是大家姐,之前她跟爸爸那邊的。

「家庭聚餐,慣了我付賬,現在大家姐會說:『弟弟,由我來。』我覺得很窩心,不關錢事,是多年來,我其實都需要有人依賴、有人錫我。」

姐姐的回歸,不難理解,因為哀慟的一家將死訊通知那個男人,「就只來了塊花牌。」俾你都識明辨是非。

對照喪女亦只致送花牌的爸爸,花王鄧健泓,多情總比無情好。

教你揀老婆

筆者收藏着這張照片,某次晚飯替兩口子拍的。石詠莉近乎素顏,按鄧健泓講法,是「戴住副林亞珍眼鏡」,他說:「第一次見 Sukie時化濃妝,冇乜感覺;第二次見她這個 look,我才『肉緊』起來。」

肉緊是,「我知圈中很多女仔一落妝就唔靚,難得 Sukie唔化妝都咁 OK。」

係男人就會明白,這樣的女人最可以做人世,想想一覺醒來對住面目全非的枕邊人你便懂……鄧健泓又說:「 Sukie一早起身便可以唱歌;我就要好晏把聲才開。」

對,靚聲更重要——幾漂亮的老婆亦不免日哦夜哦,這時,閉上眼,娓娓之音總比鵝公喉易頂啩。

雖然,內容大同小異。

撰文:余家強

攝影:黃志明

攝錄:葉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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