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呢頁CODE去手機

2017年11月30日 星期四

我為何要遊戲遊戲治療學習手記(一) [壹週刊 - 1447 - 生活] __,M1,

媽媽週記我為何要遊戲遊戲治療學習手記(一)偶遇「遊戲治療」,是在路德會一個遊戲治療的家長班,卻沒有想到自此一見鍾情、不能自拔。以往,筆者對於「遊戲」、 ...






媽媽週記

我為何要遊戲遊戲治療學習手記(一)

偶遇「遊戲治療」,是在路德會一個遊戲治療的家長班,卻沒有想到自此一見鍾情、不能自拔。

以往,筆者對於「遊戲」、「玩」其實沒有太多概念。小時候由大陸移居香港,父母為着兩餐奔波勞碌,甚少有時間管教和陪伴我們,更不會有閒錢買玩具或陪我們到處遊玩。兒時最常玩的玩意,就是和幾個男孩一起用透明膠袋捕捉蒼蠅然後灌水看着牠掙扎,以及到屋企對面的垃圾站尋寶;第一次玩「芭比」公仔,是在朋友的家,雖然感到新奇,卻不及我終日跟隨兄長們在垃圾堆裡尋寶般快活。長大後,對玩「玩具」亦不是特別熱衷,亦很難明白為何有些朋友對某些公仔或機械人愛不釋手。現在作為人母,雖然明白孩子「自由玩」( free play)的重要性,可是卻甚少對遊戲行為進行解碼。

未料到,第一次感受到遊戲治療的威力,竟然不是發生在兒子身上,而是自己身上。有一次在課堂上,我們要扮演孩子以及治療師角色,我拿了幾個恐龍以及帶劍武士、幾個人仔及積木便隨意扮孩子在玩玩

具。因為小時候沒有玩玩具的經驗,坦白說開始時我是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玩,只能隨意把玩具郁來郁去,可是慢慢地兩個武士卻開始打架,用劍刺對方,而幾個人仔只能無助地站在旁邊。我漸漸感到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同時又很想喊,又很想逃避。突然間,我腦海中浮現小時候家姐和表哥打架的情景,記得有一次不知是誰用小刀崵了對方的臉一下,而當時的我卻只能在角落偷偷哭着。在這遊戲當中,我完全感受到我小時候面對這種情景那種恐懼無助的無力和憤怒感。模擬遊戲結束時,我大抵已經用恐龍拯救了人仔、兩個武士和好、小人仔擁抱着兩個武士來進行了自我療癒。扮演治療師的社工同學,並不知道這過程中我內心的跌宕,可是她卻用治療師的話語技巧,讓我感到我被聆聽、被理解和接納,同時我是有能力去改變的。

這次的經驗,令潛意識中的恐懼和憤怒浮現出來,讓我明白到成年的我看到別人打架或大聲時,內心那莫名恐懼的由來,更令我深深感受到遊戲治療大師 Garry Landreth說的:「遊戲是孩子的天性,玩具是他們的語言。

在親職教育工作上,我們往往見到很多孩子面對的問題,其實都是來自原生家庭:父母與自己的父母有着愛恨交纏卻不懂處理的矛盾情意結,直接影響着自己與孩子的關係;父母兒時所受到的欺凌、所受的苦痛和憤怒所遺留的負面情緒,亦直接影響孩子對世界的安全感和信心。作為遊戲治療初學者,我深深感到,不但是孩子,就連大人內心「不自知」、「說不出理不清的情緒」,其實都可以透過遊戲的方法表達出來,從而得到療癒。

遊戲治療最可貴的地方,在於它背後理念是完全相信及接納孩子的真我。 Garry Landreth曾在遊戲治療大會這樣問:「在這世界,有哪個地方能接納孩子做最真實的自己?」見到大家沉默不語,他接着道:「 No where,只有在遊戲(治療)室,但在家亦應如此。」

是的,在家亦應如此。作為父母,我們一直以為「家」對孩子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撫心自問,我們的「家」又是否隱藏着對孩子過高的期望,導致孩子會隱藏本性去迎合父母,又或是另一極端,以父母眼中的偏差行為出現,希望能吸引到父母看到自己冰山下面的真正需要

鄭英

資深大陸農村社區發展工作者。前大地媽媽有機教育中心創辦人之一,現為兩名兒子的全職媽媽。

堅信社會發展的希望在於新一代世界觀的培養。完成華德福( Waldorf)培訓及瑞典布隆貝格韻律運動( BRMT)課程後,曾與朋友成立幼兒教育中心實踐教育理想。

mail:chermaine.cheng2017@gmail.com


鍾意就快D Share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