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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9日 星期一

今日新疆 明日香港!《蘋果》哈薩克直擊 訪集中營受害人揭中共暴行 __,蘋果,

港人一整個夏天的抗爭,換來北京一句「恐怖主義的苗頭」。指控聽似荒謬,但在3,000公里以外的新疆,「恐怖主義」這頂帽子一旦扣上了,就再也除不掉。中共自 ...


港人一整個夏天的抗爭,換來北京一句「恐怖主義的苗頭」。指控聽似荒謬,但在3,000公里以外的新疆,「恐怖主義」這頂帽子一旦扣上了,就再也除不掉。中共自2016年起,以國家安全的名義,在新疆實行全民監控,剝奪少數民族原有生活模式,更設立大量集中營,任意抓捕關押,政治洗腦、酷刑折磨、拆散家庭,暴行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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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建政70年前夕,《蘋果》前赴與新疆接壤的哈薩克,親訪多位經歷集中營摧殘的受害者,聆聽失去家人的尋親者聲音,嘗試了解這場由中共向少數民族發動的種族逼害,專制政權利用最先進科技建立的極權社會,原來近在咫尺。一連六日的系列報道,由獲釋的受害者講述集中營的噩夢開始。



新疆本來有超過150萬哈薩克族人,因近年局勢轉差加上民族情意結,不少哈薩克族人遷居至哈薩克。不過,哈薩克已被新疆當局列為26個敏感重點國家之一,單是曾經去過哈薩克,已足以構成「罪名」,可被關入集中營。不少已遷居哈薩克的哈族人,因各種原因重返新疆時,就因此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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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當局全方位監控扼殺新聞及言論自由,除了官方安排的「樣辦團」,外人根本無從得知集中營的內部情況,獲釋而又成功離開新疆的哈薩克族人,就成為了解集中營的唯一渠道。《蘋果》在哈薩克人權組織的協助下,訪問到7位曾經被關押在集中營的哈薩克族人。他們互不相識,囚禁於不同的集中營,共通點就是未經審訊就被當局長期關押,而且尊嚴在集中營內受盡踐踏;葉爾江就是其中一人。



本身是牧民的葉爾江與太太及子女2015年移居哈薩克,在距離首都阿拉木圖120公里的一條小村落務農。2017年12月他回新疆探望母親,到埗就被沒收護照,政府要他每日上「再教育」課程,葉爾江雖然接受安排,但兩個月後,當局還是把他帶到集中營去。

官方聲稱「再教育營」是職業培訓的正常學校,而葉爾江被囚的集中營前身亦是伊寧縣第三中學,但他向記者憶述內裡環境時,就肯定該處實際上是監獄:100呎的窄長囚室住了10個人,房內放有5張只得半米闊的雙層床;房間的角落有一個膠桶,就是他們解決大小二便的廁所,而且每日只能清倒一次。房間的鐵門上有幾個小孔,獄警定時會將一個小饅頭、一小杯清水傳入來,「吃喝拉撒睡」都在這百呎房間,環境比正規監獄更惡劣,「是對我們人權的踐踏」。



兩排床之間是房間唯一的狹窄通道,葉爾江稱,日間他們要各自拿一張小板凳,單行坐在走廊上「自我反省」,坐足12小時,「見到領導要站起來喊『領導好』,如果因腰酸背痛坐得稍不夠直,獄警都會要我們伸直手紮馬步,一紮就是半小時至一小時,直到他滿意為止。」



集中營將男女分開囚禁,女囚犯亦同樣受侮辱對待。39歲的古孜拉2017年中回新疆後,被公安冒簽接受一年「再教育」的文件,結果前後在3個集中營共被囚禁18個月。古孜拉憶述,集中營內滿佈監控鏡頭,連廁所和淋浴間都不能倖免。獄警對每事都有規定,「淋浴不准超過10分鐘,上廁所不准超過2分鐘,上得太久,出來就要被電擊棒打頭」,古孜拉受便秘困擾,經常因此被打。



對於她來說,集中營最殘忍的還是不准哭的規定,一哭就會被獄警用電擊棒打頭,直至收聲為止,「他們說:『哭甚麼?你應該感恩才對,珍惜你有這樣的免費教育!』」



2017年末被關押入集中營的單親媽媽熱黑曼(化名)亦有類似經歷,她住的房間有近30人,每晚要輪流值班2小時,紀錄每個人晚上起床去廁所的時間,亦要監視睡覺的人不可用被子蓋過頭,「怕有人哭,引起其他人情緒波動,更要防止有人自殺,在那裡完全沒有自由。」



熱黑曼形容,被囚期間完全不受尊重,每個人都有一個編號,起居的房間有警衛駐守,而活動範圍只限於該房間。患有輕微貧血的她,有一次突然渾身無力,快要倒下之際,身邊一個女囚友扶起她,「但一個女獄警立即用電棍電擊我,我的左手馬上麻木,全無知覺」,對方又不斷用言語侮辱她,「叫我不要再演戲」,更不允許其他人扶她。「他們對我像對待囚犯一樣,但我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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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民陣遊行

日期:2019年9月15日

時間:3時起步

起點:銅鑼灣東角道

終點:遮打道行人專用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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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建政70年前夕,《蘋果》前赴與新疆接壤的哈薩克,親訪多位經歷集中營摧殘的受害者,聆聽失去家人的尋親者聲音,嘗試了解這場由中共向少數民族發動的種族逼害。易仰民攝 中共建政70年前夕,《蘋果》前赴與新疆接壤的哈薩克,親訪多位經歷集中營摧殘的受害者,聆聽失去家人的尋親者聲音,嘗試了解這場由中共向少數民族發動的種族逼害。易仰民攝
熱黑曼(化名)被關在集中營期間,曾有一次快暈倒之際,身邊一個女囚友扶起她,但隨即被看守的獄警用電棍電擊,「我的左手馬上麻木,全無知覺」,對方更侮辱她,「叫我不要再演戲」。易仰民攝

熱黑曼(化名)被關在集中營期間,曾有一次快暈倒之際,身邊一個女囚友扶起她,但隨即被看守的獄警用電棍電擊,「我的左手馬上麻木,全無知覺」,對方更侮辱她,「叫我不要再演戲」。易仰民攝
葉爾江被囚在集中營8個月,今年初才獲准回國,他在家中向記者憶述被囚的情況。易仰民攝

葉爾江被囚在集中營8個月,今年初才獲准回國,他在家中向記者憶述被囚的情況。易仰民攝
葉爾江現居於天山下的一條寧靜農村,回望過去,他誓言永不再回中國。易仰民攝

葉爾江現居於天山下的一條寧靜農村,回望過去,他誓言永不再回中國。易仰民攝
一個回鄉的決定,令古孜拉(左)被囚於集中營一年半之久,除了與家人分離,更在營中受盡凌辱;回到哈薩克後她不厭其煩多次分享自己遭遇,要為未自由的人發聲。易仰民攝

一個回鄉的決定,令古孜拉(左)被囚於集中營一年半之久,除了與家人分離,更在營中受盡凌辱;回到哈薩克後她不厭其煩多次分享自己遭遇,要為未自由的人發聲。易仰民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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