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妹除了在鳳樓內開工外,下午會把一半肉金交給疑似負責看管她的靚仔馬伕。
頭號直擊
港男潮食戰鬥民族少女
專門替網絡術語譯義的《香港網絡大典》,對俄羅斯有這樣解釋,指「不少香港網民對俄羅斯人異常崇拜,稱其為戰鬥民族」。
過去亦有少數俄羅斯少女來港賣淫,但都是走高鐘路線,幾千元肉金在五星酒店內接客,不是一般港男可一親香澤。
自從港女愛洋腸風起(外國人溝港女並向港男示威),一些港男也將目光和口味投向西洋菜(即洋人女子),市場需求大增,於是近來有大批俄妹湧入香港境內,以低至八百元價錢殺入鳳樓,形成港男玩俄妹的熱潮。
同時,原本在濠江搵食的俄妹,眼見香港俄風吹起,轉戰來港搵食,俄妹足跡更由尖沙咀遍及港九新界各區。而在幕後操控的本地賣淫集團則豬籠入水,為方便控制,更派出美男馬伕管理俄妹。
本刊直擊戰鬥民族少女駐重兵的尖沙咀香檳大廈,大批𡃁仔如同玩 online game一樣,每日在這幢色情大廈上下游走,尋找心水獵物。
這幾個月來,相關俄妹的新聞不時見報,多是言語不通和本地人鬧出紛爭。
上月尾,一名港男光顧完元朗一樓一的俄妹後,疑因價錢問題,與俄妹爭執起來,俄妹隨即召來兩名本地馬伕打手,強搶該嫖客銀包及擲毀其手機,該嫖客其後落街報警,警員到場時,涉案兩名馬伕已逃去,但揭發俄妓是逾期居留,之後交由入境處跟進。
數日後,警方及入境處隨即展開連續兩天、代號「火石」的掃黃行動,先後拘捕兩名俄羅斯女子、她們均來自莫斯科,分別是廿六及廿八歲,身材高䠷。
最奇特是,俄妹被捕後不露懼色,見有記者現場拍攝,竟舉起「羊角」手勢挑機,盡顯其民風強悍本色。
金髮俄妹收八百
正因為俄妹戰意十足,才得港男喜愛,在尖沙咀另一性地香檳大廈,俄妹就貨如輪轉般出現,兩星期旅遊簽證一過,又有新貨色進駐。
傍晚下班時分,香檳大廈 B座地下大堂,便逼滿了一大班剛放工的西裝友和年輕人。電梯門甫打開,一群港男即餓狼搶食般攝入升降機內,生怕坐不了這一趟,就會被其他人搶先入閘,正所謂執輸行頭慘過敗家。
這班人明顯是尋芳客,分別上了各層,其中一班選擇在四樓步出電梯。該層有十多間鳳樓,但一眾「師兄」挑通眼眉,不約而同轉入了一條狹窄的小走廊。原來,他們都希望一嘗「異國風情」,「走廊入面有四間房,全部都係俄妹。鳳樓以前好少會有金絲貓,班男人仲唔爭住幫襯咩。」港男 Peter向其他人教路。
Peter表示,以往來港賣淫的鬼妹,多數只會做酒店高鐘,因為她們收費較貴,肉金幾千,由於價高客少,所以不會以鳳樓形式經營,「而且外國人要求高,點會忍受得到喺簡陋劏房接客呀。」
不過大約半年前,淫業集團看見本地市場要求食洋妹風起,於是安排一班東歐妹殺入全港各區鳳樓大廈,包括尖沙咀、旺角、北角和元朗。而這班東歐「外援」中,除了俄羅斯外,還有烏克蘭、波蘭和捷克囡囡,但當中以俄妹居多,「咁多區加埋,大約有幾十個鬼妹鳳姐,但都係應接不暇,相信會有更多俄援抵港。」
網上吹風要試「西洋菜」
據曾當馬伕的阿仁表示,年年均有數十萬俄妓在國外搵食,大多俄妓愛到西歐及中東搵食,少數及質素較次的,才來澳門及日本等地方搵食,由於她們始終有歐洲白人的民族優越感,故普遍不想服侍黃種亞洲人。
「嚟亞洲搵食班俄妹,佢哋做雞都做得好寸,唔似北姑咁爛做,搵夠會休息,佢哋最鍾意去歐洲美加,搏搵到人結婚可以移民。」阿仁指,過去港男對俄妹也有抗拒,一來對方太大件「搬唔郁」,二來也怕被對方恥笑自己「細粒」。
直至近來歐洲經濟轉差,香港市場可能因港女愛洋腸事件刺激,港男忽然對洋妹發生興趣,於是就轉戰來港。在這個網絡大時代,俄妹湧港消息也很快流傳,網上一些討論區,早已在熱烈談論這班新到港金絲貓。
有網民更下定決心要「朝聖」,甚至組團參觀,「好多人開始覺得,人一世物一世,點都要試吓鬼妹,同朋友講起都威。」港男 Peter說。
大收旺場
記者一連多天在尖沙咀的香檳大廈視察,發現這班俄妹的確十分旺場,門鈴響個不停。
作風豪放的俄妹,開門時也只穿內衣褲,十分香艷,有時更索性站在走廊和客人吹水。在霓虹光管襯托下,甚有外國紅燈區味道。這種不幫襯都「有嘢睇」的現象,在網上更是一傳十十傳百,吸引更多人慕名前來。
記者和一些港男搭訕,當問他們有沒有經驗,則一律扮怕醜說未玩過,只是來參觀吓,但承認最終會聽取已幫襯師兄意見,選擇心水試試。此時,一名剛從俄妹竇「出閘」的港男,一臉漲紅向其他人訴苦:「呢件懷疑身材有假,呃咗我八嚿水,要上網寫報告唱衰佢。」一眾港男立即湧上,細問當中過程。
這班俄妹年齡大概都是二十五至三十歲。為何她們會跑到香港來,又懂路數在眾多嫖客光顧的色情大廈開檔呢?本地馬伕阿仁估計是有人操控。「呢班女應該係以旅遊名義入境,語言不通,人生路不熟,冇可能自己租到房,背後一定有賣淫集團操控。」
同時,在澳門搵食的俄妹,見當地賭業失色而搵食艱難,也轉移陣地來港加入搶食。
斯文大學生
問完不同港男心得後,記者決定也「入閘」假扮嫖客,親自跟這些俄妹談一談,以了解她們的想法。
在香檳大廈四樓一個鳳樓單位內找到 Angelica, Angelica一開門便以黑色魚網襪褲示人,加上她身材高大,記者要退後一步方能見她全身。「快點入來,快脫衫。」她以不純正的英語開門見山的叫陣,已先聲奪人。
記者說純想找她吹水,她翻翻眼說錢要照收。 Angelica今年廿二歲,來自莫斯科的大學生,雖然英文不是太流利,卻非常健談。
Angelica聲稱是第一次來港,經友人介紹下而來港做一樓一,她苦笑說很不習慣,整日都要屈在那細小房間內,就算收工後也要在鳳樓單位內睡。她邊說邊指着床邊的行李喼,以證明她全副家當都在此。同時她承認有本地馬伕關照,專責看管她及其他俄妹。就算有其他人想帶她出外遊玩,她要事先問准該馬伕及出外收費要多少。
可能是大學生身份, Angelica言談較一般俄妓斯文。翌日下午,記者在香檳大廈樓下的找換店,發現她正拿出護照來匯錢回家鄉俄羅斯。她解釋說因要離港回國,不便帶太多現款在身,所以才先將港幣兌換成盧布及將款項匯回家,「我不會在香港花錢,全部寄回家鄉。」
踩港男急色
記者其後再到另一位俄妹 Ellen竇內探訪,她一頭長金髮及穿吊帶黑喱士內衣,十分性感,是香檳大廈內的紅牌。
由於受歡迎,即使 Ellen見有客,已將門口的牌轉成了「請等候」,但期間仍不斷有港男在外拍門,催促聲不絕。 Ellen以不純正英文着記者專心不用理會,並不滿地說港男都很麻煩,不懂禮貌。
之後 Ellen將燈光調暗,然後把手機放在床頭,並開始播放出強勁的俄文 rock music或進行曲之類,充滿當年蘇聯的鐵幕感覺。她說這是自己習慣,工作時有強勁音樂襯托,大家才幹勁十足。
Ellen說自己也是第一次來港,日夜困在這劏房內,非常辛苦。她原是莫斯科的汽車銷售經理,因生意不景,才在友人介紹下來港搵食。她表示此次返家後,不會再來港搵食,因香港人多車多,又逼又嘈,令她感覺很差。加上港男給她印象也很麻麻,多是急色鬼也無情調,很少有人肯「加鐘」和她詳談。
之後她見記者沒入浴室沖涼,竟作手勢問是不是要先口交後才肯沖涼,她說港男都是這樣,記者只好以趕時間為由而離去。
定時交數給馬伕
連日跟蹤發現,這班俄妹是十分搏殺,平日多數時間都是開工接客,很少會落街閒逛或購物,肚餓才會落街買麵包充飢或匯錢回鄉。
而每日下午四時多,記者發現俄妹會獨自外出,先到附近的化妝品店買東西,然後去了香檳大廈地庫一間茶餐廳,原來一名年約三十歲、外形頗為俊俏的男子正在等她。
只見俄妹坐低後,便將一疊鈔票交給該男子,他點數後便急急放進斜孭袋內。只見兩人以英語交談,不時有講有笑。其後,另一名高頭大馬的俄妹亦來到,與疑是馬伕的男子寒暄幾句和交錢後,兩名俄妹便先行離去,她們明顯是向賣淫集團交收每日肉金。
據知,賣淫集團和她們事先約定,每次八百肉金會抽起一半做佣金,作為提供鳳樓的租金和保護費,一名俄妹每日接十個客人計,則有四千元落袋,每次來港兩星期,總收入大概有五、六萬。
不過以一個控制最少四至五名俄妹的賣淫集團來說,一個月就有最少五十萬元以上的利潤,十分和味。
靚俄妹賣相賺旅費
俄妹來港除了賣肉,還有人賣相。上週四下午,記者看見兩名年約二十多歲的外國少女,在太子港鐵站一出口外擺地攤,好奇望多兩眼,原來是售賣她們旅遊地點的風景照。照片沒有明碼實價,途人喜歡給多少便多少。更有一塊紙牌,寫明兩人旅費用盡,希望能籌些旅費。
記者表明身份,問她們為何會在香港街頭擺賣,其中一名戴眼鏡的少女表示,兩人今年都是二十四歲,來自俄羅斯,剛大學畢業,是翻譯系學生。趁工作前,來亞洲旅行見識一番。已去了中國和印尼,香港是第三站,下一站會去新加坡。另一名穿背心的俄妹稱,她們來港已兩星期,住在大嶼山,由於不能在香港打工,有本地朋友便教兩人擺地攤賺錢。
兩人自食其力,不出賣肉體,值得一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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