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上天眷顧
由拒演都大受歡迎,再獲提名最佳男主角,院長這角色對林保怡來說,是見證上天待自己不薄。「個天好似在眷顧我,我覺得這類電影的票房應該不會大收,沒想過有這麼多朋友支持和喜歡,甚至有親戚朋友入場,說看畢認得自己,這些意見都似乎肯定自己,好似做了一件事幾OK嘅事!」更有趣是有不少街坊見到林保怡都對他笑說︰「我唔食雪糕呀!(戲中情節)」足見電影受歡迎程度。
林保怡當年拒演,跟角色或劇本冇關,因為正忙於製作自己有份投資的電視劇《嘆息橋》,「自己嘢,當然會全副心機都在那裡,外來的東西都只會看一看。」直至電影交到古天樂手中,導演簡君晋提起曾有意找林保怡演出,古生覺得這個想法不錯,於是在一次聚舊飯局中提起。「那次是我們平常的一次聚會,他很多業務,突然間看到我便想起那件事,直接說︰『有部電影你推咗喎,仲睇唔睇多次?』」
當時林保怡腦內一片空白︰「推咗,我推咗咩?」直至再看一次劇本才勾起回憶,「我唔知原來呢個劇本仲未拍!」隨即答應古生會認真再看一次,第二日便應承接拍。
其實林保怡自己都一直想嘗試不同角色,亦不停幻想自己的演戲闊度,最近因為看了愛瑪史東的得獎作《可憐的東西》(Poor Things),便對大尺度的演繹蠢蠢欲動。「我看完後都會想,如果有這樣的角色,自己敢不敢去演呢?我很保守的,我未必敢,就算演都冇去到這麼自然。始終覺得裸露是一種禁忌。」
其實早在1996年,Bowie都有拍過一次三級片《狂野三千響》,只是負責露的不是自己,是對手葉芳華。「那算是自己底線了,很底了。」現在再給你機會去演呢?「不行!不行!一定不行!」
返內地發展好壞都拍
提到電視劇《嘆息橋》,這是2020年,林保怡嘗試從幕前兼顧埋幕後,擔任電視劇監製之作,當日一心要製作一部高水平的電視劇,一部對觀眾有要求嘅電視劇,結果曲高沒有和寡,獲觀眾愛戴亦獲不少獎項,這算是達成離開TVB後,「自學」得來的一個小成績單。
林保怡離開TVB時,正正是播映劇集《天與地》(2011),一部收視不太亮麗,但口碑極好的劇集,劇集的主題曲還替三位摘下「叱咤樂壇我最喜愛的歌曲」獎。至於離開的原因,都是因為悶,求轉變。「當時甚麼都沒有,沒有人簽我,我只想換換工作環境,繼續留在TVB都是一式一樣,一直拍一直拍。」
在內地發展,憑住《金枝慾孽》孫白颺一角,Bowie不仇冇工作,期間拍過不少電影及電視,但他坦言都不是部部佳作,有些甚至是差。「返大陸拍劇除可賺到錢,亦可學到很多東西,認識很多朋友。每一個製作不一定好,有些可能是差,但至少讓你知道甚麼是差,為甚麼會拍成這樣,你知道了嘛?從中會選擇好一點的東西。」
錢賺到,亦學到嘢,但就是敵不過空氣問題要離開。「去完街,成個鼻黑色的,這個真的害怕,不要搞了,便決心回到香港,希望拍一些新東西,然後便遇上《瑪嘉烈與大衛》,繼而決定要轉一自己的轉演繹方式。」
《嘆息橋》大成功卻冇後續
雖然《嘆息橋》取得成功,但隨後Bowie亦再冇再監製後續作品,是對自己要求更高,還是另一計劃?「你知不知道開一部電視劇很困難,要事先做很多準備工作,所以我會想到底往後要花精力在哪方面好一點?」
目測四周,香港的劇集已經追不上中國、韓國、台灣、泰國的步伐和認受性,作為過來人,又覺得仲有冇機會趕上?「有,一定有,最重要是劇本,我們有好的製作、好的演員,很多演員只要肯調教一下,他們會有另外一個層面出現。我不是說要教大家演戲,是跟他們分享。我經常會研究怎樣可以吸引觀眾的視綫,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因為遙控器是很厲害的殺人武器,覺得不好看就按一下熄機,你便死了,所以要儘量令觀眾想睇你。」
靠自己克服幽閉恐懼症
大家未必知道,林保怡是有幽閉恐懼症,更曾經有兩次深刻的病發經歷,第一次是在TVB電視城困𨋢時發作,但當時都未知自己有這個病,而第二次就係疫情期間住酒店隔離,而這一次就令Bowie記憶猶新。
林保怡︰「第一次發作是在TVB,被困升降機,我當時不知道是幽閉恐懼症,只覺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難,想死。然後我撐開升降機門,有些冷氣一直攻入來,我便一直深呼吸,慢慢放鬆自己,又幸好很快已經有人撬開門,很快便沒事。」
到第二次,是疫情期間到澳門領獎,原定14天隔離因英國有變種病變,要求加多7日,這7日便要了Bowie的命。「第二次是去澳門領華鼎獎,《嘆息橋》得獎當然要拿,我本來打算捱14天便可以離開,突然要我加監多7天,那天晚上真的發作起來,下午已致電經理人說要回香港,我不要獎了。但經理人說︰『你隔離了一半,回到香港可能又要再隔離14天,要重頭計過呀!』結果當晚得靠自己,盡量不去想,控制到當沒有這個病。」林保怡的病情不算嚴重,可以一直靠自己克服,未有食藥,他都相信往後都可克服這個病,「我當自己冇事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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