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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4日 星期四

add名人時尚|新春花語 Christian Dior 花造女人 Irving Penn 探索生命 #Dior

春天處處萬物復蘇,繁花似錦,一年之始看到如意美景,象徵對新一年美好的憧憬。時尚界愛花之人眾多,不少設計師、花藝師、調香師甚至攝影師都視花為聖物,以「花 ...






春天處處萬物復蘇,繁花似錦,一年之始看到如意美景,象徵對新一年美好的憧憬。時尚界愛花之人眾多,不少設計師、花藝師、調香師甚至攝影師都視花為聖物,以「花」來創作,帶來不同的啟示,他們對花有着不同的詮釋,是對美學、生命、時尚的反射。今年未能到年宵賞花,亦可以向他們取經,以另一個角度看花,必能帶領思考進入另一層次,發現不同的訊息。

東信 花之禮祭師

日本花藝大師東信 Azuma Makoto 是有名的植物祭師,得此名乃是因為他喜以另類的方式對待植物,尤其是花的運用。「花」對他來說是人與大自然的對話𥦬,衝擊了日本根深蒂固的花藝。花對於他近似實驗品,他希望藉着其短暫的生命,得到最多的啟發。他與時尚最轟動的一次實驗是來自與Dries Van Noten 的春夏2017系列,將鮮花鎖在冰磚空運到巴黎,模特兒從不斷溶解的「冰花」走過的畫面成為經典,這是對於人與時間的對話,「凝結」雖帶來短暫「時間暫停」的人造假象,但事實上人類從來都掌握不了時間。在此之前東信曾立下不少創舉,2014年,他曾把盆栽送上三萬公尺高空,然後以地球為背景拍攝盆栽於高空的照片;2015他年在比利時布魯塞爾北邊一座廢棄火力發電廠中央放置盆栽;然後在法國以真空技術將5千朵花凝固在透明塑膠袋中製成水晶花柱。2016年,在日本栃木縣的採石場裏,將2千多種花卉集結成巨型花叢,然後點火,花卉在烈火中給燃燒殆盡,以自然的方式埋葬自然,可謂與自然同歸涅槃,原始地了解生命,感覺非常震撼。

「冰鮮花」令東信在時尚界打響名堂。


將盆栽射上太空,反拍回地球,將花藝推向行為藝術。


Dries Van Noten 花奴

Dries Van Noten 以花入服多年,他視花為生活,系列中每一季都會有花的蹤影,最震撼的是2017年與東信的合作的「冰花」,「我想以更殘酷的方式做事,我們將這美麗的東西捏碎,以冰鮮的方法保持美麗,但它最終都會失去生命。」那次實驗性的嘗試,東信將百合、風信子、鬱金香、繡球花、蘭花等束成不同形態,鎖住它們最美好燦爛的時刻。這是人類一廂情願地反自然定律,最終鮮花都會難逃凋榭而逝去的縮命。Dries Van Noten在比利時安特衛普市的郊外的大宅中有自己的花園,打理花卉和設計服飾都是他的日常事務,工作、花卉、生活不可分割,2019年秋冬季,服飾上的花卉圖案就來自他親手種植的花朵。

Dries Van Noten 親自打理花園。


2019年秋冬系列的花卉圖案來自Dries Van Noten自家的花園。


Dries Van Noten 花園中的花拍成照片加工成為服飾上的圖案。


Christian Dior 花痴

Christian Dior 家境富裕,小時候以跟媽媽一起打理家中的英式花園為樂,閒時喜歡背誦花的名字,辨認花朵,這些往事統統成為他日後的創作元素,以粉紅色和灰色設計服飾、以玫瑰和鈴蘭調香水和花朵的輪廓形態構造輪廓,藉此保存昔日的快樂記憶。1947年至1957年間,他共設計了50多款以玫瑰花為名的長裙。鈴蘭是Christian Dior另外一種十分喜愛的花。1949年,他為自己的妹妹Catherine設計了一款繡滿鈴蘭花和玫瑰的Miss Dior禮服,1957年的高訂系列中,一朵朵鈴蘭花以刺繡、編織的方式縫製在Muguet禮服之上。著名園藝師Francis Meilland在Christian Dior 逝世後培植出一朵朱紅色的玫瑰,並稱之為「Christian Dior」。隨後的設計師,每一個都會到Christian Dior兒時的住處找靈感,以花為媒介,隔空與Christian Dior 連繫,John Galliano、Raf Simons、Maria Grazia Chiuri 都以「我設計了花一般的女人」為核心。

Christian Dior 從小就愛花。


鈴蘭花在Haute Couture 上以刺繡、編織的方式呈現,成為有名的Muguet禮服系列。


Christian Dior小時候住在臨海別墅,打理裏面的英式花園是日常樂趣。


前Dior Men 的創意總監Kim Jones以玫瑰花砌出騷中的Kaws 像。


Raf Simons 的主理的Haute Couture,騷場內和服飾上都是鈴蘭花。


Irving Penn 探究生命

Fashion fades ,花又何嘗不是,生命亦然,已故傳奇攝影師Irving Penn喜以衰敗的花卉傳遞另類的訊息,他以頹廢美創造自己靜物攝影的美學。他不是天生愛花的人,對花的着迷緣於工作。在Irving Penn 鏡頭下,任何花卉都展現其陰鬱美麗的狀態,以在腐敗的花朵中尋找美感而聞名,將一般人錯過了的美以低沉且帶點沒落的角度呈現,靜默的狀態體現生命周期的流動,引發人對於生死命題的思考。

Irving Penn 鏡下的花都不是嬌艷欲滴,他將頹敗的花拍出另一種惹人憐惜的味道。


Irving Penn帶出凋榭花朵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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