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雖剛過,但還有中國情人節之稱的元宵徍節未過。不少男女想盡快脫單,利用交友程式或參加極速約會(Speed Dating)認識異性。然而,前者危機四伏,後者則有部分收費高昂。消委會剛發表報告指,去年接獲64宗有關交友配對服務的投訴個案,較前年的29宗上升逾55%。
29歲的羅嘉晴(化名)跟拍拖四年的男友分手。她於上月參加Speed Dating,抱著好奇的心態一探究竟。雖然沒有如消委會的報告般名過於實,但著實教她患上了「社交疲勞」。「不要怕蝕底,覺得付了錢就甚麼人都要識,最終20個入面,只有兩個做到朋友。」
羅嘉晴一直都想參加Speed Dating,原因並非想結識男友或擴闊生活圈子,「因為坊間常講到Speed Dating好負面,男仔好毒,女仔又戰鬥格,想去睇下。」羅嘉晴曾拍過兩次拖,前陣子跟拍拖四年的男友分手,剛巧有時間滿足她的好奇心。
她於網上找到Speed Dating仲介公司,提供不同類型活動,如晚飯、茶聚或運動。羅嘉晴參加了價值300多元的酒店茶聚,事前填寫了個人興趣及年齡,方便大會配對。「大家的打扮都好斯文,女仔不會特別戰鬥格,但有些男仔都穿了T-Shirt。」
羅嘉晴抱著好奇的心態參加Speed Dating,「想知道玩的人是否都很毒。」
「以為做公務員就贏咗?」
參加Speed Dating 的人數共有40人,男女各20人。整個Speed Dating 分三個部分:首輪介紹、自由交談、逐檯介紹,過程約2.5 小時。大會會安排四人一桌,由於報名時已詢問參加者的興趣,所以於首輪介紹見面的男生理應較為志趣相投。「首輪是最多時間傾,但之後你會發現自己好似做緊HR,不斷跟人面試。」
每位參加者均會手持問題紙,於冷場時大派用場外,羅嘉晴會用問題紙記下對方的特點,如「喜歡打籃球」或「有養寵物」等,好讓加深印象。然而,在第三部分時,男生均有兩分鐘時間到每檯作自我介紹,羅嘉晴深感自己如同不斷跟人面試。「他們好純熟,大部份都有自信,但也有些是『毒男』和『過份曬嘢』。」
整場活動只有2.5小時,但人數多達40人,羅嘉晴閱人如走馬看花。
羅嘉晴說正常男生、毒男與「曬馬男」的比例各佔三分之一,有些「曬馬男」更讓她差點失聲大笑。「有個一坐下來,就說『我係公務員』,好似這個身份好威。」她續說,有男生會說自己特別喜歡深度旅遊,不屑只是「食、買、玩」。「他說十分喜歡看項明生的旅遊節目,會講日本文化,好不屑森美、杜如風那些。」那你們怎樣回應?「我咪『哈哈哈,係呀』咁『Hea 笑』,唔通話『唔係喎,我好鐘意森美』咁咩。」
羅嘉晴明白男生會表現自己試圖吸引女生,但要適可宜止。「有些強調自己一年去十次旅行,或喜歡到世界各地跑馬拉松,但好詳細地說自己完成的時間,我覺得不用這樣。」席間也有些「毒男」上來,但羅嘉晴對他們並不反感:「我唔太明白他們講甚麼,但都感覺到他們很誠懇同是好人來的。」
羅嘉晴前陣子因發現男朋友有外遇而分手,她在Speed Dating時發現不少男生的條件比前度優越,而當中她亦不乏追求者,教她頓時回復了自信。
Speed Dating 後遺:社交疲勞
經過2.5 小時的「面試」,羅嘉晴感到十分疲勞,更坦言已經忘掉某些人的名字。大會最後會要求參加者提交人名紙,點出有興趣繼續發展的異性,若雙方均有互選的話,即可交換聯絡電話。羅嘉晴於席間點出7個名字,但當晚她已後悔。「男仔好多時係全部都剔,我之後想清楚,好傾的只得2至3個。」
「一日跟七個男仔傾計,我打字打到手痛,朋友話我好似點燈咁。」(資料圖片)
她憶起,當晚即時通訊軟件全都是「陌生」的電話號碼。「你好,我是XXX,你記得我嗎?」連續多個男子主動邀約,當下教羅嘉晴應接不暇。「朋友話我好似點燈咁!」她笑說。活動後一天,羅嘉晴嘗試跟每個交談,瞭解多些對方。「但真的太累了,我打字打到手痛,開始記不起誰是誰。」羅嘉晴曾問了一個人幾次同樣的問題後,便發現不能長此下去。「他們很快都有約我,都十分主動,但我之後沒有回他們了,最終只是跟其中兩個出街食飯,但只當他們是朋友。」
她坦言,回想當初參加Speed Dating,羅嘉晴僅抱著好奇的心態,並沒有打算從中找對象;跟交友程式或朋友介紹相比,她認為參加Speed Dating的效果確實不錯:「因為Apps太危險,Speed Dating一次過見了20個背景完全不同的男仔——香港能夠認真培養一段感情的時間太少,想識朋友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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