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界好得意,當你一套戲成功了之後,很多人想看你下一部怎樣仆直?」劉偉強說。事實上在籌拍時,第二集的卡士大縮水,由劉德華、梁朝偉變成陳冠希、余文樂,這一著正迎合坊間食花生們的預期套路。結果《無間道II》不單沒有仆直,在卡士較弱下,票房都收2400萬不俗的數字,更成就出一部高水準的前傳電影。
未開拍先遇沙士
不少成功電影,都逃不過續集失利的宿命,跌似乎是定律,問題是跌多與少,或者跌得不要太難看。手執《無間道》,以四大影帝聚首開出$5500萬票房的亮麗成績,要開續集,老闆當然想在影帝數目上加碼,令票房更上一層樓。劉偉強深明這不是合理的推算,於是開出另一個條件,用較細的成本,先開拍前傳故事。
前傳擺明是年輕版,加上第一集已有余文樂、陳冠希當該角色,還有兩位老戲骨黃秋生、曾志偉旁住,基本上骨幹已有,所有事都順理成章,不過開拍時都不太順利,首先是撞正2003年年初沙士。「籌備時遇上沙士,我在公司不停度點算好,上天畀少少甜頭我食就咁對我?當時社會比現在更差,行尖沙咀是沒有人的,去餐廳睇景,對方都不准我們內進,似是世紀絕症一樣,所以開拍時都膽顫心驚。」
「去深圳買可能比A貨差少少」
克服了拍攝上問題,同時間亦要處理演員問題,「當你第一套戲成功後,很多人想看你下一部會怎樣仆直?余文樂喎、陳冠希喎,最大卡士是曾志偉加個吳鎮宇,基本上是冇人覺得會大賣的卡士。算是A貨?甚至不是A貨,去深圳買可能比A貨差少少。余文樂還問我個角色應該點做?我答佢︰『點做?《無間道》睇100次咪得囉!』你要先進入個角色。」
雖然劉偉強口中一片自嘲聲音,似是在打定輸數,但其實內心很強大,心裡正盤算你愈睇死我,我愈要做場好戲你睇。「我跟麥兆輝莊文強講,冇人睇好就最好,一於拍番齣好戲畀大家睇。」事實上,只有兩位影帝撐住未夠力,於是找來劉嘉玲外,更有金馬影帝吳鎮宇出手,而他亦起了關鍵作用。
劉偉強︰「當時鎮宇好幫忙,他著意一個黑社會造型應該要怎樣演繹?連衣著談吐都想得非常仔細,最後想出一個書生造型,作為一個黑社會家族成員,爸爸過身要出來接手,卻是一個書生外貌的仔,斯斯文文但原來好難對付。」劉偉強尤其愛第二集劇情夠迂迴,「最迂迴是鎮宇明知弟弟是臥底,臨死都幫他保守這個秘密,所以個人來說,是比較喜歡《無間道II》多一點。我們更剪了一個長兩個半小時的版本,更加好看,奈何要受戲院限制,一定要在120分鐘內完成。」
第三集證加碼影帝非對策
最終加碼影帝一事,留到第三集《無間道III終極無間》才出現,加上黎明與陳道明兩位好戲之人,但劉偉強都坦言人太多難分戲份,只好在說故事手法上花心思。「你以為這樣嗎?其實是這樣,再看下去,原來這樣才真,是局中局的設計。」雖然票房沒有隨影帝數量增加而上升,最終3000萬止步,但該片亦為劉偉強留下一個美好回憶︰「它為劉德華贏得金馬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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