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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1日 星期四

[壹週刊 - 1292] 不堪回首 陸詩韻 整容整到變第二個人 陸詩韻,M1,




豪語錄

不堪回首 陸詩韻

吓?陸詩韻又話回歸娛樂圈,其實久不久就爆她出席富豪飯局、又話跟「佬」出埠,甚至讓傳媒登堂入室「分享」她臨海的二千呎匡湖居,可曾淡出過?

「○九年我就淡出幫爸爸搞製衣廠,自己又做貿易生意,但大家早已 label咗我,將我放在釣金龜的位置。我最多一年出席一次公開活動,但大家總認為我無離開過。」

她努力解釋,力陳自己家境小康(全家住將軍澳居屋),不用搵老細云云,但事實是她曾被「大馬商人」騙財騙色,一心以為可疊埋心水上岸,點知遇上空心老倌,跟他合股的公司,年初更被銀行追討七十萬,陸詩韻要孭數上身,如今人財兩失弄到一團糟,當然要出番嚟撈吧!

「我夠食夠住,屋企又不是好等錢開飯,重投娛樂圈是因為這行多姿多采,可以接觸不同的人,我不是一個坐辦公室的人。」明白,畫公仔不用畫出腸,就由她這樣自圓其說。

其實陸詩韻對被騙的經歷不願講太多,但可問她的話題畢竟只有錢銀、男人,她的演藝人生最多是人肉伴遊、釣金龜,正如她說︰「我都三十三歲,我又無做錯,又冇乜唔見得光,你可以寫我什麼?」係喎,我仲可問咩?

騙財騙色

畢竟不是光彩經歷,但更多是無奈,說起對上一段感情,陸詩韻總有點忌諱,欲言又止,「無話呃唔呃,係我蠢啫。去年年初至年中是最難捱,無論感情上或公司都出現問題,我一個人處理不到一連串的問題,變得好易發脾氣,搞到要睇心理醫生。」

話說當時有雜誌踢爆,她口中的馬來西亞商人未婚夫吳銘偉,原來欠債纍纍,○八年已被債主告到破產,報導出街她才如夢初醒,而當時她以個人名義為公司作貸款擔保人,借來的錢肯定凍過水,「都無得計較,當初係我自願咁做,白紙黑字寫到明,每日我就諗,到底要賺幾多錢美金先可以 cover條數,又要交租又要出糧俾十幾廿個員工,每月的 overhead要五、六十萬,我壓力幾大可想而知。」

她不勝欷歔,只怪自己任性又一意孤行,當父母的忠言是耳邊風,「屋企人問呢樣嗰樣,又問個男仔係點㗎,安唔安全㗎,我唔想聽負面的意見,所以問多兩句我就變得無耐性,我一向不喜歡交代。」

好歹陸詩韻都是樣貌娟好,假如對方用美男計還情有可原,只是吳銘偉當真其貌不揚……「好多人都問我點解會揀佢,但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係不明所以,所以都係無得講。」

雖然她笑住回答,但明顯是苦笑加一連串的無奈,「可能我無眼光,帶眼識人邊有得學吖,要你遇到就遇到,其實無得精,整定我係咁,我都願意接受,上天想我明白,我亦相信將來會更好。」

我係女友

其實陸詩韻的情路向來不太順利,○五年她廿四歲當選港姐亞軍,入行未幾就被爆出與富商曾文能秘密坐頭等機位到東京,充當伴遊,從此便聲名狼藉,形象插水。

「當時用的字眼都好傷,點解拍拖會變成咁肉酸?當時我剛入娛圈不識處理,其實拍拖咪拍拖囉,好簡單之嘛,但我就係好驚,怕拍拖會被公司鬧繼而雪藏。可能男友背景特別,我又係港姐,湊埋就是一個古仔。」

還記得當時她一直以普通朋友稱呼對方,對有關「男友」的問題都顯得避忌,今時今日她就改口為男友,而呢位女友當真唔話得,當時受如此委屈,從無想過要男友出來替自己澄清,「佢都無安慰我,嗰時都無想到呢點,只係不斷想如何平息事件,甚至有段時間佢都無搵我,因為真係驚咗,成日有人喺佢屋企門口等,無謂啦。反而我覺得唔好意思,怕影響對方屋企嘛。」

明明是逆來順受,忍氣吞聲,點睇都有嫁入豪門的基本條件,但陸詩韻卻即時唱反調,「我係要男女公平的人,唔會好遷就對方,如果話我有錯,我會問到底我錯乜先,這種不可愛的性格,好難入大家族。」她笑笑口說。

大家族未必是她的最終目標,但無獨有偶,幾次拖友都是有錢佬,其實陸詩韻都幾目標清晰。「嗱,我要解釋,男友唔係我搵,係大家情投意合才可走埋一齊,唔係我喜歡對方,對方就肯同我一齊。我係單身,遇到屋企有家底的男士,我梗會考慮,但點解我來自娛樂圈,就被誤會被人寫?」

她每次見報都令父親尷尬又扯火,幸有阿媽做中間人調停。

大馬未婚夫不只無錢,更是有妻有女,陸詩韻自責犯了女人的通病,太投入。

07年跟曾文能遊日本,她說當時已拍拖一年。

我好實際

我唔係要坐在家中等人俾錢我使,飯來張口的人。

畢竟不是光彩經歷,但更多是無奈,說起對上一段感情,陸詩韻總有點忌諱,欲言又止,「無話呃唔呃,係我蠢啫。去年年初至年中是最難捱,無論感情上或公司都出現問題,我一個人處理不到一連串的問題,變得好易發脾氣,搞到要睇心理醫生。」

話說當時有雜誌踢爆,她口中的馬來西亞商人未婚夫吳銘偉,原來欠債纍纍,○八年已被債主告到破產,報導出街她才如夢初醒,而當時她以個人名義為公司作貸款擔保人,借來的錢肯定凍過水,「都無得計較,當初係我自願咁做,白紙黑字寫到明,每日我就諗,到底要賺幾多錢美金先可以 cover條數,又要交租又要出糧俾十幾廿個員工,每月的 overhead要五、六十萬,我壓力幾大可想而知。」

她不勝欷歔,只怪自己任性又一意孤行,當父母的忠言是耳邊風,「屋企人問呢樣嗰樣,又問個男仔係點㗎,安唔安全㗎,我唔想聽負面的意見,所以問多兩句我就變得無耐性,我一向不喜歡交代。」

好歹陸詩韻都是樣貌娟好,假如對方用美男計還情有可原,只是吳銘偉當真其貌不揚……「好多人都問我點解會揀佢,但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係不明所以,所以都係無得講。」

雖然她笑住回答,但明顯是苦笑加一連串的無奈,「可能我無眼光,帶眼識人邊有得學吖,要你遇到就遇到,其實無得精,整定我係咁,我都願意接受,上天想我明白,我亦相信將來會更好。」

其實陸詩韻的情路向來不太順利,○五年她廿四歲當選港姐亞軍,入行未幾就被爆出與富商曾文能秘密坐頭等機位到東京,充當伴遊,從此便聲名狼藉,形象插水。

「當時用的字眼都好傷,點解拍拖會變成咁肉酸?當時我剛入娛圈不識處理,其實拍拖咪拍拖囉,好簡單之嘛,但我就係好驚,怕拍拖會被公司鬧繼而雪藏。可能男友背景特別,我又係港姐,湊埋就是一個古仔。」

還記得當時她一直以普通朋友稱呼對方,對有關「男友」的問題都顯得避忌,今時今日她就改口為男友,而呢位女友當真唔話得,當時受如此委屈,從無想過要男友出來替自己澄清,「佢都無安慰我,嗰時都無想到呢點,只係不斷想如何平息事件,甚至有段時間佢都無搵我,因為真係驚咗,成日有人喺佢屋企門口等,無謂啦。反而我覺得唔好意思,怕影響對方屋企嘛。」

明明是逆來順受,忍氣吞聲,點睇都有嫁入豪門的基本條件,但陸詩韻卻即時唱反調,「我係要男女公平的人,唔會好遷就對方,如果話我有錯,我會問到底我錯乜先,這種不可愛的性格,好難入大家族。」她笑笑口說。

大家族未必是她的最終目標,但無獨有偶,幾次拖友都是有錢佬,其實陸詩韻都幾目標清晰。「嗱,我要解釋,男友唔係我搵,係大家情投意合才可走埋一齊,唔係我喜歡對方,對方就肯同我一齊。我係單身,遇到屋企有家底的男士,我梗會考慮,但點解我來自娛樂圈,就被誤會被人寫?」

「你問所有女仔擇偶條件,口裡都話錫我就可以,但到底有無講出心底話呢?如果有得揀,女仔梗會話︰『起碼養得起我。』呢個才是一般女仔對伴侶的要求,我唔要求對方養得起我,但一定要有上進心,我更可以跟他一起拼搏,我唔係要坐在家中等人俾錢我使,飯來張口的人,我都容忍不到自己係咁。」

不過她亦好坦白,跟男人捱麵包,短期還可以,長期就可免則免,「呢樣好實際,我青春有限,如果對方為生意要節衣縮食,我好支持,但無理由十年時間對方都事業無成。」

如此揀擇無可厚非,人望高處,不難想像陸詩韻何解對成熟男士特別投緣,但她都有底線,並非個個像 Mandy Lieu一樣,擺明車馬向大婆挑戰,「有家室唔使諗,我唔想出街要思思縮縮,一見人就要彈開。」她說得斬釘截鐵。

雖不是身經百戰,但自言最差的日子已捱過來,陸詩韻只望重投娛圈有工開,至於附帶的指指點點,她只能硬食,「這個套餐連帶要承受另一種新聞,傳媒影到相,無論真假都可能扭曲,我明白會有觀眾希望睇古仔,所以會有那類新聞。

「我個底從來無花過,係人哋寫到咁,我無做錯事,又無對人唔好,更加無傷害過人,點解要咁對我?

「藝人是被動的,我做任何舉動,新聞可能是另一個版本,我控制不到,只是多年來我學會調節自己心態唔好介意,係好難㗎,但唔開心咪變相承認我是故事中的人,所以,時間可睇清所

有嘢。」

塊肉餘生記

我問陸詩韻重返娛樂圈搵食,是否易搵錢,她嘆了口氣話︰

「呢排難啲喇,好多活動都大把人爭,個個都想藝人可以唱歌跳舞做埋主持。

我希望向主持界發展,或者返大陸發展,拍電影或者電視劇都好。」

這個圈一是賣肉二是賣青春,她都三十三歲,還有市場嗎?

「我呢個年紀的女主持唔多,好成熟已有,中間好似有斷層,我想攝呢個位,定位是穩重,能被人認同的主持。」

但三十多歲的女主持隨口數得出,我望住眼前打開心口人肉橫陳的她,心想如果她將自己的定位,像身上的衣領降低少少,會否更易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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