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語錄
我想做家姐 衞詩
我們知道,衞蘭是衞詩的孿生姊姊,也就是先出娘胎幾分鐘,但未免領先太多。
入行早、紅得多,衞蘭要守住清純路線,性感粗重嘢由衞詩頂包,兩生花, fans們解得吓渴。
甚至當衞蘭走勢轉弱,衞詩更差,衰埋藏毒。有點似孖裝雪條——好好品嘗一支的同時,另一支難免溶溶哋。
轉投新公司,依舊衞蘭拖衞詩,盛傳買一送一是簽約條件。
衞詩這天說:「冇辦法,她是姐姐。」
且慢!還值得商榷,試將子宮想像成狹窄的升降機,先入者後出(先)啊。
衞詩笑了:「都聽過古埃及有此說法,遲出來的才是大。
「 Janice幫咗我咁多,我都希望有一日好似做姐姐咁照顧番佢。」
還鄉
衞詩( Jill)最近去韓國錄歌,「 Rapper是 Korea叻。」市道愈差,歌手求重生,愈要揼本;何況,那裡是她家鄉,雖然不算衣錦。
說來應該後悔,「小時候住了幾年,屋企希望我學好英文和中文,韓文反而麻麻哋,哪料到現在是 K-pop天下?」
順道探望仍居彼邦的母親和親戚,老家離首爾市中心二十公里,不是《江南 Style》式富,但雙親離異後,她總比跟隨菲律賓爸爸的衞蘭條件優勝。
有點似《絕代雙驕》故事,好食好住的移花宮,實戰遜於在惡人谷長大。
要後悔的豈止一兩句韓語?
A貨
人說朝夕相對才會形神俱似,但多年後姊妹重逢,依然像發現世界上另一個我。「 Twins嘛。」看得出, Jill其實不喜歡一再與 Janice相提並論。
到入行,優劣逆轉,姊姊竄紅,黎明簽埋妹妹,乃天王之怪人怪招。
「 Leon的金句,我即時感覺似明嘅,但之後又諗唔通。」
一樣的臉孔、一樣的聲線(傻笑亦然),一個娛樂圈究竟需不需要兩個衞蘭?
「歌路不同,我唱多些快歌。就算今次轉唱片公司,高層也經過決策,我有自己 style,並非大家想像咁。」
倒不如反過來做「真• Twins合唱團」?力敵 Sa嬌?衞詩自嘲:「我們的 selling point就是讓你完全分不清哪句是誰唱的,哈哈!」
扮獨唱歌更連混音都慳番。
我是罪人
衞詩說的另闢蹊徑,早在出道已是救生圈。衞蘭首次演唱會,衞詩以三點式唱 rock版《傻女》,那時她比姊姊微胖,觀眾愛屋及烏。
及至衞蘭走下坡,難姊難妹齊齊發福,衞詩的性感便不知從何說起了。事到如今重新上路, Janice因腰傷未能運動 keep fit, Jill終於稍勝,但這天也一味鬆身衫,「我下巴尖啲囉。」五十步笑百步。
暴肥、頭髮脫落,應該關濫藥事。○九年二月,衞詩與同為歌手的關楚耀在東京一間販賣店被懷疑企圖偷竊,店員報警,警員在他們隨身物品及入住酒店發現毒品,並驗出尿液含大麻成分,衞詩被判監兩年、緩刑三年,輾轉至四月尾才獲釋返港。
「那時初入行,壓力很大,唔知點面對,又交上壞朋友,就沾染不良習慣。」
衞詩仍愛舊地重遊,「日本是我喜歡的地方。」一派未識天高地厚。
洗心革面,衞詩說全憑宗教力量,兩姊妹返教會,與大家想像不同,是衞詩循循善誘衞蘭, Jill做番次乖女孩。
最絕望時,衞詩諗過做些首飾手作仔生意,不再涉足樂壇。她這天戴着老友張栢芝設計的「我是罪人」戒指,提醒自己戒除惡習。靠跡近反面教材的栢芝加持信物,效力有多大?
本土意識
其實好奇,明明毒海鴛鴦,按常理男方責任較大,何以圈中聲音總是衞詩教壞關楚耀?
「係囉,我都唔明,不過冇話唔 fair嘅。」
關楚耀翻身之路也比她容易,人家是譚詠麟契仔、叱咤風雲的監製關維麟兒子、泰迪羅賓親姪……
緋聞情侶沒因為共患難變得更親密,反而不再往還。「他現在很好吖,我們很久沒有見過面了。」
五年多的代價真大,停工不再唱歌,衞詩中文再次生疏,要搵食便得急起直追。「因為除了工作,在香港很少講廣東話的朋友。」
連訴諸「鬼妹仔」的虛榮也談不上,姐姐庇蔭再大,她們只是一對東南亞混血兒,而已。
前車
濫藥害人,衞詩把後遺症輕輕帶過了。
關於脫髮如清裝頭,她說只因 hair天生 thin,「 Set得鬆泡泡就得。」
希望,但願如此。
加盟外資唱片公司有個好處,說起來與國際巨星同門。
殷鑑不遠,香港 office高高掛着師兄 Prince的相片,近日成了遺照。
撰文:余家強
攝影:葉志明
攝錄:胡春輝
協力:鄧凱珊
髮型: Jamie@Hair
化妝: Marsha@江中平化妝室
服裝: PL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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