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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9日 星期四

給女人的寫真 羅霖 [壹週刊 - 1322] 羅霖,M1,



豪語錄

給女人的寫真 羅霖

美魔女並非空口說說,人,真會隨着年齡而魔化的。

由另一位羅林( J. K. Rowling)講起,請看早期的《哈利波特》,純潔天真可拿來做 bed-time stories,我們的羅霖也講過俾三個仔睡前聽吧,正如她說,本來,出書最應該寫育兒書。

及至後期的《哈利波特》,調子愈來愈殘酷黑暗, Rowling新作,索性轉寫犯罪小說,正如羅霖沒出兒童讀物,初戰書展的是寫真集——媽媽學壞咗?

「不能永遠留在童話世界,不如早些讓他們知道現實。」尤其孩子會明白,媽媽得零蚊贍養費,還要供外國升學,送你去霍格華茲變啲錢出嚟咩?

枕邊故事

媽媽同你去游水都咁著啦。

關於 bed-time stories還有的是,因為新書緣故,羅霖近日影了很多床照,她自嘲:「像柏床褥廣告。」倒記得她的確拍過。「那時剛當選亞姐。」另一陳年廣告更攞命,與劉坤銘孖公仔「天仙配」 call機,唉 call機,歲月果然是一把殺豬刀。

自嘲僅此而已,這天面對床單,羅霖非常專業,該露則露,穿崩位,「我垂下頭髮遮住便好。」專業得令人心痛。

——如果婚姻沒觸礁,會出寫真集嗎?

「一定不會啦,任何丈夫都唔想老婆俾人哋睇蝕。」

於是,什麼「好趁青春留倩影」,半百之齡輪不到她;亦非什麼為自由,有得揀,她寧願不要這種自由;她甚至不熱衷談保養之道。

「書名《 Timeless》,唔係指凍齡,係指中年人的夢想也可以不受時間限制。以我這年紀,遇過挫折,都企得番起身。

「我相信會有男性讀者,但女性更多,我希望幫到人,書中有些文字表白。」

——寫真集講呢啲,牛頭唔搭馬嘴吧?

限於條件,影集的泳裝照在室內拍攝。

羅霖難為情了:「是簡簡單單幾句中英對照,『雨後會有陽光』之類。」

嗯,雨後陽光,著泳裝。

羅霖說,感恩出版社給她很大主權,合約連泳裝也毋須列明,她揀了穿 corset為主。

——但泳裝豈非比內衣更出師有名?至少 sporty啲。

「對未生育過的女仔,三點式沒難度;生育過的,有些有妊娠紋,咁我又冇。

「我自備五套去韓國,拍攝當日很趕,只吃了一塊麵包,見肚皮夠凹,索性影埋。」

咁就出事。「大仔和二仔(十九歲和十七歲)只說:『你清楚自己做緊乜便好。』小兒子(九歲)聽聞媽媽寫書本很興奮,但睇到泳裝相就話唔好、要遮眼;我說:『媽媽同你去游水都咁著啦。』原來,他怪場合唔啱,那是在室內拍攝的。他在似懂非懂之間。

「咁,首爾又冇沙灘……」

失控

與富二代劉坤銘離婚,零蚊贍養自力更生。

首爾現實冇沙灘,現實豈能盡如人意。

性感是條不歸路,雖然羅霖說,影集尺度在她控制之內,「不覺得委屈,攝影師沒呃我。」但來到宣傳期,愈影愈激。「某些報紙才呃我,叫佢唔好出穿崩相偏要出。 Beyond control,我預咗,起碼惹人注意,做得呢行就係咁。」

——如果說生活逼人,現任兩間公司董事,生活真如此逼人?

「應付自己一個生活,完全唔成問題。但大仔在英國讀書,明年轉去美國更貴,遲些加上二仔,兩人學費一年一百萬,這是現實需要。幕前知名度,可幫到搞生意。」

——因為過慣豪門生活?

「我小康出身,兒子讀基督教學校,也習慣樸素,跟我住,有時住嗰邊(指前夫劉坤銘家),回來說:『原來一家人住細細哋便開心。』在 facebook看到留言,我會流淚。我當然知道他們對父親的感覺,但不能代答。單親家庭已經缺乏安全感,我更加要尊重他們私隱。

羅霖說,當年連亞姐們也不會拍寫真。

「我每晚等細仔睡着後處理工作,然後半夜兩點與英國兒子通完電話才安心,跟住六點又張羅返學,自己只瞓三、四個鐘。」

那麼,輪到談保養之道了……

「從不 keep fit喎,我係飯桶,不吃飽不夠力量。還靠意志力支撐着我,我慶幸尚有些童真,陪細仔去玩過山車,嗌吓當發洩。」

是值得慶幸的,兩名兒子成年,還有孻仔痴纏。有數得計,相距咁大,懷第三胎時,婚姻應該亮起紅燈了。

「的確當時已有問題,我一心追個女。」

——把美麗遺傳給女兒?

「但醫生話生女多數會似爸爸。我冇諗過靠 BB挽救婚姻什麼的,這很傻。懷了孕忙着照 3D,但求五肢健全心滿意足。」

靜觀世音

羅霖脫口說「五肢」而非「四肢」,笑難怪她逢生必男,羅霖的反應竟猶帶害羞。良家婦女,即使拍艷照,也容不下黃色笑話。

據說,羅霖屬觀音相。「我天生不吃牛肉羊肉,當年未信主,媽媽帶我去算命,相士話我晚運會愈來愈好。」

非關宗教,勝在夠勵志。

不只性感,羅霖參加選美亦遲過人。

她幽幽嘆道:「因為我冇諗過入呢行,更冇諗過走唔到。

「廿四歲,我是那屆最老的亞姐,入唔到圍豈不是好瘀?認識 Nel Nel(亞姐顧問張學潤),他教我在截止當晚九點才入紙報名,包冇記者影到。

「我連熒幕初吻也遲,在《真情》(廿年前)和黃智賢是借位;去年《愛尋迷》才與關楚耀,我仲提佢:『咪伸脷呀。』」

羅霖說,在娛樂圈有真朋友,社交界就難講。「離婚之後,有些闊太好虛偽,當我透明。仲好,等我可以認清,我唔怕,慈善活動仍然照去。」

——慈善,畢竟要講錢?

「有力出力啫,我就係咁簡單。」

簡不簡單好呢?拒絕另一間出版社附送的「長期飯票」固然清高,等孩子長大再說,但到時明媒正娶的飯票也怕且錯過了保鮮期吧?自言大仔的同學們會捧她場固然可喜,但面對人家家長不尷尬嗎?

世情很複雜,在有所求而未肯無所不為時,羅霖選擇簡簡單單唔諗咁多。這是她拍寫真集的真實寫照集合。

在《愛尋迷》才獻出性感第一次。

我冇諗過入呢行,更冇諗過走唔到。

女人針

(圖片由出版社提供)

魔女狩獵( Witch-hunt)並非空口說說,在歷史上真有其事,中世紀教會藉此消滅異己,誰是異己誰便冠以魔女之名。其中測試方法夠簡單,用針刺進身體,沒流血的視為「陽性反應」來燒死——針由主事人選擇性地做手腳,要無血還困難嗎?

男人靠害女人從來不見血。

而羅霖一句「唔要二世祖」,反擊得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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